老公的白月光汙蔑女兒偷了她的羊毛大衣。
第二天,老公就把女兒的皮給剝下來,做成大衣送給了她。
我發了瘋,捅瞎了她一隻眼睛,用剖開顧妍的孕肚,把胚胎煮熟送回了她的餐桌上。
所有人都認定,謝雲景會一怒之下殺了我。
可他隻是把我和女兒的屍身鎖進水井三年後,輕飄飄甩我一份離婚協議:
“鬧夠了就簽字滾蛋,否則我就把女兒的骨灰喂狗。”
那天過後,我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六年後,我成為了海城隻手遮天的社團龍頭,準備去找謝雲景清算時,遇見了顧妍。
她挺著孕肚,居高臨下地拍了拍我的臉,
“這不是詩柔姐嘛,我以為你早就死在水牢裏了,現在還活著呢?”
我笑的詭譎,對著她的孕肚來了一槍。
“看來當初的事情讓你沒長記性,我再示範一遍,你可要看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