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老公的白月光汙蔑女兒偷了她的羊毛大衣。
第二天,老公就把女兒的皮給剝下來,做成大衣送給了她。
我發了瘋,捅瞎了她一隻眼睛,用剖開顧妍的孕肚,把胚胎煮熟送回了她的餐桌上。
所有人都認定,謝雲景會一怒之下殺了我。
可他隻是把我和女兒的屍身鎖進水井三年後,輕飄飄甩我一份離婚協議:
“鬧夠了就簽字滾蛋,否則我就把女兒的骨灰喂狗。”
那天過後,我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六年後,我成為了海城隻手遮天的社團龍頭,準備去找謝雲景清算時,遇見了顧妍。
她挺著孕肚,居高臨下地拍了拍我的臉,
“這不是詩柔姐嘛,我以為你早就死在水牢裏了,現在還活著呢?”
我笑的詭譎,對著她的孕肚來了一槍。
“看來當初的事情讓你沒長記性,我再示範一遍,你可要看好了。”
1
槍響過後,顧妍尖銳的慘叫撕裂了空氣。
舞池裏那些瘋狂搖擺的身影夥同雇傭兵,將我團團圍住。
顧妍的女保鏢把她護在身後,指著我還在冒煙的槍口大喊:
“你怎麼敢動謝哥的女人?你知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!”
幾個雇傭兵看著地上那一灘血,神色大變,立刻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我。
我神情淡漠的點了根煙,勾起冷笑:
“那又怎樣?就算謝雲景在,我也照殺不誤。”
隨即扣動扳機,又在她肚子上補了一槍。
眾人發出陣陣尖叫,嚇得四處逃竄。
顧妍疼得尖叫,臉色慘白,汗水幾乎將衣服濕透。
“宋詩柔,我,我懷的可是雲景哥的孩子!你敢動我?!”
“那就讓他來救你。”
我掏出手帕擦了擦槍口,連眼也沒抬:
“我要讓他親眼看著,他的孩子是怎樣像當年那樣變成一灘爛泥的!”
或許是想起當年被我虐待的經曆,
顧妍尖叫一聲,眼裏湧現出前所未有的恐懼,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。
“宋詩柔,你就是個瘋子!你瘋了......”
我慢條斯理的坐在椅子上,拿起槍指著她的額頭,一字一句,
“我數三個數,如果謝雲景不來救你,你就隻能下去和你的孩子們作伴了!”
此話一出,在場的每個人都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。
誰都知道謝雲景在海城隻手遮天,而顧妍更是他的心頭肉掌中嬌。
如今卻我明晃晃的將這個城市最風光的女人命捏在手裏,甚至還敢對謝雲景出言不遜。
顧妍身體僵直,艱難的往後挪:
“你們愣著幹什麼!你們快殺了這個瘋女人啊,殺了她!”
眾人看著我手裏的槍,麵麵相覷,誰都不敢向前。
我微微冷笑,紅唇輕啟:
“一,二,三——”
就在我即將扣下扳機時,
突然,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:
“住手!”
我回頭一看,謝雲景帶了一群人,眾星拱月般向我走來。
所有人看到他,立馬為他讓路。
顧妍仿佛看到了救世主,用盡力氣撲到他的懷裏,放聲大哭起來:
“雲景哥哥,你終於來了!”
“宋詩柔她瘋了,她要殺了我,殺了我和你的孩子!你一定要殺了她給我報仇!”
謝雲景冰冷地掃了我一眼,
六年了,他老了,也滄桑了,可對顧妍那顆偏袒的心絲毫未改。
他走到顧妍的身邊,並沒有我想象中心疼的把她抱起,而是看著地上那條長長的血痕微微蹙眉。
開口,輕哄顧妍,
“別怕,我來了。”
然後,咬牙切齒地和我說,
“宋詩柔,六年沒見,你可真是給我一個好大的驚喜!”
看到他,我隻覺得心臟生疼。
我想起他剝下女兒皮時的猙獰和把我們扔進水牢的狠絕。
想起女兒的慘叫聲在我的耳邊不停回響,而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鮮血淋漓的肉體一點點在我眼前腐爛,無計可施。
我雙目血紅,笑得可怖。
“這才剛剛開始,你要是急的話,我也能現在就要了她的命。”
2
我的話讓顧妍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。
她避開我淩厲的眼神,抓著謝雲景的衣角:
“雲景哥,我肚子好痛......你,你快殺了她!”
“小妍放心,我不會再讓你受傷!”
謝雲景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,輕聲安慰。
他轉過身,看向我的眼神陡然狠厲:
“宋詩柔,三年的水牢還是沒讓你學乖。我看你是想死!”
我緩緩起身,誇張的笑聲裏帶著嘲弄和恨意:
“死?”
“像你這種為了外麵野雞親手殺死自己女兒的禽獸還活著,我幹嘛要死?”
謝雲景臉色一沉,嘴角微微抽動。
“宋詩柔!”
他眼底血紅,臉色陰沉:
“當初的事情本來就是若若不對,那件大衣是小妍媽媽去世前親手給她做的,她不該偷!”
他將一把刀子扔在我的腳邊,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:
“宋詩柔,跪下,給小妍道歉!”
“然後自己在肚子上捅兩刀,隻要你認錯態度誠懇,我就留你一條賤命!”
我將泛著寒光的刀子踢了回去,一步步向他逼近。
雙眸湧起的恨意如同利刃,幾乎要紮穿他的心臟。
我強大的氣場鎮的顧妍不敢再說話,瑟縮的躲進了他的懷裏。
我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槍口,麵帶嘲諷:
“行啊,隻要你親手把顧妍的皮剝下來,我可以立馬道歉!”
謝雲景的臉上升起怒意:
“我隻是小懲大誡,若若死了活該!誰讓她惹小妍傷心!”
“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,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?”
他一句輕描淡寫的放下,就想掩飾掉我失去女兒的痛苦。
我握槍的手加大了力度,幾乎破音:
“謝雲景,你因為顧妍的一句話,不分青紅皂白的剝下女兒的皮,就算有天你死了,你和你的野種也會永墜地獄!”
那天,謝雲景為了給我們母女一個教訓,將我綁在一旁,親眼看著他拿著刀子一點點的劃開女兒的身體。
若若淒厲的哭喊將我的心臟生生絞碎。
我淚流滿麵,聲聲泣血的求他放過孩子。
那晚,整個房間被濃鬱的血腥味籠罩,躺在地上的若若沒有呼吸,沒有心跳。
而謝雲景卻在拿到人皮時,欣慰的說這下小妍一定開心。
那一刻我發誓,就算是化作厲鬼,我也要與他不死不休!
“宋詩柔,你找死!”
謝雲景被我氣的破防,整個人不停的顫抖。
“好,既然如此我成全你!”
他揮了揮手,旁邊的雇傭兵一擁而上。
“像你這種不聽話的女人,就該好好受點調訓!”
“你們好好享受,不必客氣!!”
顧妍從謝雲景身後探出半個身子,笑的一臉得意。
“詩柔姐,對一個女人來說,被人輪番蹂躪可比殺了她痛苦多了。”
“我要是你,就直接死了!”
我環視著那一雙雙帶著邪淫的目光,絲毫不慌。
“當初那個任你予取予求,連女兒都保護不了的廢物已經死了。我們今天就把賬,好好算一算!”
3
我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,任憑那些臟手撕扯我的衣服。
謝雲景死死盯著我裸露的皮膚,胸口劇烈起伏。
突然,他眼底充血,一腳將雇傭兵踹開,用力掐住我的下巴。
“宋詩柔,你就一點不怕我殺了你嗎?”
兩腮的骨縫裏傳來裂開的聲音,痛的我眼前一黑。
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跡,發出冷笑:
“你讓他們繼續啊!你連若若死在你眼前都能無動於衷,前妻被蹂躪又有什麼看不下去的!”
“你......”
謝雲景氣結,唯獨聽到若若的名字時,神情恍惚,手指微微顫抖。
我趁機鬆了口氣,拎起旁邊的酒瓶,重重的砸在他的頭上。
謝雲景悶哼一聲,踉蹌後退。
顧妍尖叫一聲,貼心的用紙巾擦去他臉上的血跡,對著雇傭兵大吼:
“你們都是死人,趕緊用繩子把她綁了,跪在這裏等候發落!”
謝雲景貼心的為她整理了一下鬢角,對著我冷笑:
“聽到沒有,在小妍麵前,你永遠都不配站著!”
這句話不急不緩,不輕不重,卻足以將我的尊嚴按在地上反複摩擦。
“我再說一遍,跪下給小妍磕頭認錯,然後自己在肚子上捅兩刀。”
他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臉上,讓人抬過一個盒子。
我瞳孔驟然緊縮,心臟泛起銳痛。
裏麵裝的,是當初用若若做的皮衣!
他神色一凜,抿了抿嘴唇:
“你要是不肯,我就把它剪爛一把火燒了!我想你也不願意看著女兒皮肉分離,死無全屍吧?”
“若若!”
這一刻我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,雙目刺痛,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喊。
我乖巧可愛,會趴在我懷裏撒嬌的寶貝,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被那麼愛她的爸爸折磨致死!
就連被剝下的皮,都成為取悅別的女人和懲罰我的工具。
我眼底猩紅,渾身抑製不住的顫抖:
“謝雲景,你簡直禽獸不如!”
謝雲景的笑容裏帶著淡淡的嘲諷:
“就算我禽獸不如,你不也照樣愛的我要死要活的?”
我艱難的把喉間的血沫吞咽下去,心痛到撕裂。
當初我不滿家裏的聯姻對象,不惜自殺十次威脅父母嫁給一無所有的謝雲景。
他們被我傷透了心,遠走國外。
婚後我動用家裏的一切資源,讓謝雲景扶搖直上成為海城大佬。
沒想到最後卻換來一個女兒剝皮慘死,我們母女被扔進水牢的下場。
我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無比慘痛的代價,是我活該。
見我身體依然挺的筆直,他似乎破了大防。
謝雲景慢慢轉過身,從牙縫裏吐出一句話:
“行,既然你執迷不悟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,動手!”
雇傭兵走到我身後,對著我的腿狠狠踹了一腳。
我悶哼一聲單膝跪地,聲音滿含譏諷:
“來,謝雲景,你有本事就殺了我。怎麼,你不敢?”
謝雲景似乎聽到天大的笑話:
“宋詩柔,我有什麼不敢的?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?”
“你現在,不過就是一個被我踩在爛泥裏的狗!”
我冷笑一聲,反唇相譏:
“你從前跪在我麵前搖尾乞憐的樣子連狗都不如!當初我怎麼把你從爛泥裏拉出來,就能怎麼把你踩回去!”
聽到我毫不留情的抖出他的前塵往事,
他氣的渾身發抖,一腳踹翻了桌子。
雇傭兵們拿起手裏滋啦作響的電棍按在我的身上。
一股股電流在我的身體瘋狂流竄,讓我在地上翻滾抽搐。
嘴角的鮮血滴滴滾落,染透了衣服。
最終我眼前一黑,渾身僵直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謝雲景居高臨下的欣賞著我的狼狽,一隻腳踩在我的臉上:
“宋詩柔,認清現實吧,我現在才是海城的天,再和我作對,我會讓你比現在痛苦百倍!”
4
我臉色慘白,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。
“這個世界上,還會有什麼比眼睜睜看著女兒慘死在眼前更痛的呢?”
我艱難起身,迎著他帶著刀子的目光,一步步向他逼近:
“謝雲景,午夜夢回的時候,你會不會看到身上沒皮,渾身是血的若若趴在你的耳邊?”
“她一邊哭一邊說,爸爸我疼......”
謝雲景臉色一白,整個人的嘴唇瞬間毫無血色,緊緊的捂著心臟。
顧妍立刻上前撫摸他的胸口,神色焦急:
“你少裝神弄鬼!這種品行不端的小賤種,死了也不配踏進謝家的門......”
話音未落,謝雲景罕見動怒,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。
“我的女兒,別人沒資格置喙!”
顧妍還想說什麼,看著眼神陰騭的謝雲景,嚇得立馬閉嘴。
我抬頭望天,把眼淚生生逼回。
“謝雲景,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的樣子特別偉大?別讓我惡心了!”
“我和若若泡在井水裏這三年,每天她都會出現在我的夢裏。”
“她哭的好傷心,問我爸爸為什麼要這樣對她?你知道嗎,她眼裏流的不是淚,是血!”
我的每一聲質問都像是驚雷,在他的頭頂齊齊炸開。
他嘴角不停的抽動,胸口劇烈起伏,拿起刀子狠狠插進我的肚子上。
“閉嘴,你給我閉嘴!”
我聽著他近乎破音的怒吼,發出陣陣狂笑。
尖銳的痛意折磨著我的每一條神經,噴湧而出的鮮血瞬間染透他的衣服。
我眼前一黑,重重摔在地上。
謝雲景顫抖著雙手,許久才平靜下來。
他靜靜的看著我,眼底裏糅合著我看不懂的情緒:
“宋詩柔,夫妻一場,我不想趕盡殺絕!”
“你欠小妍的已經還清了,從此我們兩不相欠!記住這次教訓,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!”
說完,他將顧妍摟在懷裏,轉身離開。
我踉蹌起身,忍著蝕骨的痛意,將利刃從肉裏生生拽出。
“謝雲景。”
聽到我的聲音,謝雲景不耐回頭,聲音冷的沒有絲毫溫度:
“怎麼,一刀不夠,你還想再來一刀?”
我看著窗外突然綻放的煙花,知道手下已經把任務完成。
我抿唇輕笑,將手裏的刀衝他扔了過去,直直紮進他的胸口。
謝雲景臉色瞬間慘白,不可置信的開口:
“宋詩柔,你......”
我艱難的挪動身體走到他身邊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
“我還沒拿回你們欠我的東西,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