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了車禍,需要緊急做手術的時候,
未婚夫卻拒絕在我的手術單上簽字,轉身跟我的閨蜜訂了婚。
關鍵時刻,竹馬沈鶴舟動用所有人脈,以自己的性命擔保,
跪著求來權威醫生為我做手術。
可最終我還是由於搶救不及時,雙腿癱瘓。
麵對眾人落井下石的譏諷,沈鶴舟高調示愛,
將公司的股份轉給我,說我是他此生摯愛、不離不棄。
可是後來,我卻無意間聽到她和醫生的對話。
“鶴舟,當初你故意讓喬硯寧殘廢,就是為了幫許倩掩蓋罪行?把自己搭進去,值得嗎?”
“為了阿倩,我做什麼都值得。至於喬硯寧,我毀了她一雙腿,也還給她衣食無憂的生活,她也該知足了。”
指甲嵌入皮膚,傳來鈍鈍的痛。
原來我感念於心的救贖,不過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欺騙。
我自嘲地笑了笑,將“有望恢複行走”的診療單扔進了垃圾桶。
既然我的存在是一個障礙,那我消失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