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丈夫陸青寒旅遊走散後的第一千零九十八天。
我沒死,但我活得像條狗。
這裏是東南亞最肮臟的電詐園區,我是業績墊底的“豬仔”。
帶我的主管蘇雅,是個把折磨人當樂趣的瘋女人。
她逼我穿著暴露的衣服直播,逼我喊那些令人作嘔的男人“老公”。
我不肯,她就用煙頭燙我的手臂,用針紮我的指甲縫,身上被電棍和鞭子蹂躪的沒有一塊完好的肉。
直到昨晚直播,我因為完不成業績被她打得在鏡頭前慘叫。
彈幕裏有人說:“標題不是緬北嗎?鐵窗後麵的背景怎麼像川市的爛尾樓?”
川市,那是我和陸青寒的家。
還沒等我細想,蘇雅為了懲罰我,救揚言要把我送到幕後大老板那裏去。
鐵門打開,我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。
那個高高在上的被蘇雅挽著的“老板”,與我記憶中陸青寒的身影完全重合。
他看著我,就像看著一隻隨時可以碾死的螞蟻。
這一刻我才知道,原來我被綁架和拐賣,也隻是他們的一場遊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