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蘇曼柔的資本很厲害,隻幾天,就讓柳淮安在歌手圈展露頭角。
這個笨蛋,說要斷幹淨,還總是不忍心。
每天都刷新的鮮魚,送到家門口的快遞,甚至路燈壞了,沒來得及聯係物業,第二天就修好了。
我該學著忽視的,可手機推送我們的合照時,還是沒忍住,對微信置頂,打字又刪掉。
他發來語音:“一直輸入中幹什麼?不是說好了別煩我嗎?”
“對不起淮安,可你剛立足,最容易被扒黑料。所以,不要再照顧我了。”
沉重的呼吸聲壓抑地傳來。
在他即將開口前,我咬牙:
“我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。”
他暴怒起來:“我走有幾天嗎你就投懷送抱?”
走了三天十二個小時,我都記著。
我還記得,十二年前的今天,我們一起在孤兒院種下愛情樹。
親生爸媽不要我,害我哭了好久。
“在天願為比翼鳥,在地願為連理枝。”
“我們做不了飛翔的鳥,就一起做連理枝吧!”
樹下,他抱我緊得像要融進自己的命運。
我救下淮安是怕他再被欺負,可和我在一起之後,他也沒少吃苦頭。
車禍前天,討我爸債的人找上我,柳淮安緊緊護住我,沒讓我掉一根頭發。
滿地玻璃渣裏,我求他分手,他卻滿頭是血地給我戴上鑽戒。
手機嗡嗡震動,來了陌生電話,接過,是蘇曼柔的聲音:
“你看,離了你,淮安立刻就有了名氣。”
我欣慰,感謝的話還沒說出口。
“所以別狗皮膏藥地繼續纏著他了行嗎?接受他的好幹什麼?裝貨,我要是你就去死。”
“不說話?還癡心妄想他回頭找你呢?”電話那頭傳來走路的踢踏聲,“實話告訴你吧,我和淮安前世就是夫妻,你死的晦氣,他也苦惱了很久呢。”
“花若橘,你活該是被拋棄的命,你爸媽嫌你累贅,我就不嫌了嗎?”
眼淚在那一秒迸發,因為最後這句話,是柳淮安罵的。
掛掉電話,我呆愣著坐了一下午,直到敲門聲響起,我才後知後覺已經天黑。
十幾年的慣性讓我下意識以為是淮安,可門前隻有肥碩的金主。
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,急不可耐地往臥室走。
反胃感來回起伏,我想掙脫,可他開口。
“小花,柳淮安還需要爆款綜藝才能紅極一時,我剛好認識個導演......”
男人油膩的手在我身上摩挲,我閉了閉眼。
他扒開我衣服的那一刻,門被打開了。
柳淮安的笑容一瞬間凝固,狠狠拽住金主的衣領。
“花若橘,這就是你新傍上的款?”
“來不及等我火,你就急不可耐找下家?”
他盯著我的眼睛像是能挖出洞。
我不安地想辯解,被他狠狠扯到一旁。
金主摸過的皮膚被我一遍遍摩擦出血,一扯甚至滲出血絲,他渾然不覺。
模糊的聲音衝進腦海:“沒想到你這麼不自尊自愛,我真是瞎了眼要和你結婚。”
我看著他猩紅的雙眼,大笑出聲:
“我就是淫蕩,關你什麼事?我還恨你這條瘋狗壞了我的好事!說了互不幹涉,你老是舔著我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