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兒院新來的柳淮安經常被打,
我偷偷叫來院長,替他撐了腰。
我不要他感謝,但他執意要黏著我。
富貴人家要來領養他那天,他死活不走。
孤兒院十幾年,我們是彼此唯一的家人。
長大後他更是把我捧在手心,
我喜歡拍照,他就放棄唱歌天賦做了攝影師。
婚禮那天,他出車禍,醒來後說自己重生了。
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,他看向我的目光越來越冷峻。
重辦婚禮的前一天晚上,他倒了兩杯酒。
我激動地拿起交杯酒,卻忽然聽見他的聲音:
“照片都撕爛了,幸好重生,我終於能擺脫這個累贅。”
“喝了你就能去死了。”
我愣住,柳淮安催促著,這時才張開嘴巴:
“喝啊,你不想和我結婚了嗎?”
我揚起笑臉,高舉酒杯:
“想,做夢都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