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婉婉,你怎麼來了?”
傅光年立刻鬆開我,臉上的凶狠瞬間化為柔情。
他迎上去,自然地攬住溫婉的腰。
“不是讓你在車裏等我嗎?這裏又臟又破,別熏著你。”
溫婉靠在他懷裏,目光卻挑釁地落在我身上,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隻螻蟻。
“我擔心你嘛。”她嬌滴滴地說,
“我聽說她今天又去挨打了,傷得重不重啊?哎呀,臉都腫成這樣了,真可憐。”
她嘴上說著可憐,眼裏卻全是幸災樂禍的笑意。
她的手腕上,赫然戴著我媽媽的那個手鐲。
玉質溫潤,在昏暗的燈光下,泛著柔和的光。
我死死地盯著那個手鐲,眼睛一瞬間就紅了。
“把它還給我。”我的聲音在抖。
溫婉像是被嚇了一跳,往傅光年懷裏縮了縮。
“光年,她好凶啊,我好怕。”
傅光年立刻將她護在身後,冷冷地看著我。
“你發什麼瘋?那手鐲是婉婉花錢買的,你憑什麼要回去?”
“花錢買的?”我氣笑了,“你安排的賣家給錢,然後從我這把錢又騙回去,這也叫買?”
“把它還給我!”
我不管不顧地衝過去,隻想搶回我媽媽唯一的遺物。
“啊!”
我還沒碰到她,溫婉就誇張地尖叫一聲,整個人向後倒去,柔弱地摔在地上。
傅光年眼疾手快地扶住她,緊張地檢查。
“婉婉,你沒事吧?有沒有摔到哪裏?”
他抬起頭。
“你這個瘋子!”
他猛地一推,我踉蹌著後退幾步,重重地撞在牆上,後背一陣劇痛。
“我沒有推她!”我百口莫辯。
“我親眼看到的,你還想狡辯?”傅光年厲聲道,“我告訴你,你今天要是敢傷到婉婉一根頭發,我讓你走不出這個門!”
溫婉舉起了戴著手鐲的那隻手,輕輕晃了晃。
“光年,別對她那麼凶嘛。”
她用最無辜的語氣,說著最殘忍的話。
“她不就是想要這個手鐲嗎?也不是不可以還給她。”
她看向我,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。
“你扇自己100下巴掌,每扇一次說一句‘溫婉小姐我錯了,我就是條狗’,我就把它還給你。”
“怎麼樣?很劃算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