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我就看到岑清聿早早來到我租的房子樓下。
剛上車,他就將我凍的發紅的手捂了起來,動作自然又貼心。
在此之前,我和岑清聿隻見過一麵,知道他是自己的學弟,是校裏有名的校草。
按理說,他身邊多的是比我美的女孩子,可昨晚他卻抱著自己親口說他暗戀我好久了,想跟我結婚。
不知道是情緒上頭還是荷爾蒙上頭,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。
腦子回神後,結婚對象從岑瑾年變成了他弟弟。
一種十分荒謬的感覺,但我還是遵從了內心的想法。
岑清聿有點緊張,從下車後就一直跟我十指相扣,生怕我臨時反悔。
直到鋼印蓋到新鮮出爐的紅本子上後,他才鬆了一口氣,拿著結婚證看了看又看,滿意的不得了。
岑清聿迫不及待地想帶我回他準備好的新房,卻剛好接到公司的電話。
他有些沮喪:“本來想馬上帶你回去的,但臨時有事,我先送你回去吧。”
岑清聿一番依依不舍後,才驅車離開。
手機突然,響了一下,岑瑾年發來了一張照片,照片是套間裏的兩個房間。
還有一段語音:“我們昨晚是分開睡的兩間房,你別老是亂想。”
當我看到地板上隱約可見被拆過的tt後,還是忍不住心尖一酸。
我將手機熄屏,當作沒看見。
突然想到自己還有些東西在那個房子裏,糾結一番後還是打車去了。
不巧,我剛打開門就看見兩個貼在一起的身影。
岑瑾年看見是我,眼神心虛了一下:“你怎麼回來了,我給你發消息你怎麼沒看。”
我沒有作聲,上樓將東西拿下來後就要離開。
岑瑾年上前拉住我,語氣緩和:“我知道昨天的話說重了,這樣我發誓,隻要我的病一好,我們馬上就領證結婚。”
“還有,我朋友知道我馬上領證,給我辦了個單身派對,我們一起。”
我皺著眉:“我不去。”
可岑瑾年還當我隻是在脾氣,生拉硬拽地將我拉上車。
“好了別這麼玻璃心了,帶你出去見世麵還不樂意了。”
夏媛坐在副駕駛位上:“江小姐,我奉勸你一句,要是想抓好男人,就不能在外人麵前抹了男人的麵子。”
我嗆聲回去:“那我也奉勸你一句,第三者是沒有好結果的。”
岑瑾年不耐煩地嘖了一聲:“江畫意,你別鬧了行不行?我都已經跟你解釋了,我和夏媛真的隻是治療關係,昨晚也分開睡了,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?”
我張了張嘴,卻失去想要反駁的興趣。
岑瑾年也懶得理我,轉頭和隔壁的夏媛聊的火熱,還故意用我聽不懂的法語。
車子在一處奢華的私人會所停下,岑瑾年率先下車,給夏媛拉開車門。
夏媛則親昵地挽著岑瑾年的胳膊,兩人並肩走在前麵,仿佛我才是那個多餘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