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瑾年的朋友們看到我們,紛紛圍了過來,開始起哄。
“喲,岑哥,這就是你未婚妻啊,不是說長得很清純嗎,怎麼是美豔款的。”
另一個朋友用錘了說話的人,然後指了指我:“瞎說啥,這才是岑哥未婚妻。”
夏媛在一旁嬌笑,岑瑾年也沒有解釋。
剛開始為了活躍氣氛,大家玩起來大冒險,誰抽到鬼牌就要被懲罰。
第一輪,夏媛抽到了鬼,然後懲罰是坐一個男人的大腿上持續一分鐘。
不出意料她選了岑瑾年,還轉頭對我一臉說教:“江小姐我這是在給你一個鍛煉的機會,以後男人要應酬,多的是這種逢場作戲,你要學會大氣。”
岑瑾年絲毫沒有抗拒,反而摟著緊緊的。
周圍人哄笑一片,沒人注意我這個未婚妻的臉色有多麼難看。
第二輪,岑瑾年抽到了鬼,懲罰是跟一個異性熱吻一下。
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再怎麼樣也會選擇我這個未婚妻的時候,他按住懷裏的夏媛,低頭就吻了上去。
隨後兩人鬆開,岑瑾年看著我眼神不屑:“既然要鍛煉,就好好學一下怎麼取悅男人吧。”
我死死地攥著衣角,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裏。
我起身想要離開,卻被他們強製抽了一個牌,剛好是鬼牌,懲罰是跟異性貼身熱舞。
岑瑾年整理了衣服起身,準備和我接受懲罰的時候,就看見我喝了三杯酒。
他臉色刷地一下就黑了。
隻有不想接受懲罰的人才會喝三杯酒替代,但也無異於打了岑瑾年臉麵。
氣氛頓時不太對勁,遊戲還在繼續。
突然手機響了一下,有人隔空給我投送了幾張照片,是夏媛和岑瑾年的床照。
我抬頭看見夏媛明目張膽地和岑瑾年十指相扣,嘴裏無聲說著:“土包子。”
酒精讓我的腦袋有些發暈,將我所有的理智都點燃了。
我幾步衝到夏媛和岑瑾年麵前,狠狠地給了他們一人一巴掌。
“不要臉的狗男女!”
岑瑾年回過神,惱羞成怒地衝我吼道:“江畫意,你發什麼瘋!吃醋也要分清場合吧!”
其他人紛紛發出刺耳的嘲諷:
“岑哥你這未婚妻也太小氣了吧,不就是個遊戲嘛,至於這麼上綱上線的。”
“哎呀,我們都這麼玩,怎麼就你這麼矯情。”
“真是掃興,不愧是鄉下來的土包子。”
岑瑾年真的從來沒有在他朋友麵前給過我麵子,或許他從來都覺得我不需要這個。
在他眼裏,他肯追我,就是我的福氣。
一次又一次的真心糟踐,就算是石頭做的心也會崩裂。
夏媛捂著臉,卻假裝大度:“江小姐你要是實在介意,這一巴掌就當我給泄氣用的,你別再埋怨瑾年。”
我冷笑一聲:“我不需要!你不是想要這男人嗎,我讓給你 ”
岑瑾年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:“江畫意,你這是在威脅我嗎?你以為離開我,你還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?”
我無話可說,轉身快步離開。
身後的岑瑾年臉色越發黑沉:“我們繼續玩,別理她。”
連著幾天岑瑾年都沒回家,連消息都不給我,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。
可這次他錯了。
岑瑾年的朋友給他發了個我的朋友圈截圖,截圖顯示著我發了一張打了碼的結婚證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