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證當天,岑瑾年說自己皮膚饑渴症犯了要找治療師夏媛治療。
我點點頭,表示願意等他回來。
一等就是一天,卻隻等來了岑瑾年和夏媛一起去會所的消息。
等我來到會所包間門口的時候,就聽見裏麵的嘲諷聲。
“江畫意一個農村出生,除了一張臉能看以外沒有一點意思的女人,明知道我們岑哥有皮膚饑渴症,居然還要把初夜留到結婚。”
“就是,哪個男人受得了擺在麵前的肉吃不了啊,不怪人家岑哥跟夏媛打得火熱。”
岑瑾年哼笑一聲:“誰讓她不肯給我,當初我追她那麼久可不是為了跟她玩柏拉圖的,裝什麼清高。”
我狼狽離開,卻迎頭撞上岑瑾年同父異母的弟弟。
岑清聿呼吸急促:“小意姐,別理那個混蛋了,跟我領證吧。”
我神情一怔,隨即將領證日期改到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