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證當天,岑瑾年說自己皮膚ji渴症犯了要找治療師夏媛治療。
我點點頭,表示願意等他回來。
一等就是一天,卻隻等來了岑瑾年和夏媛一起去會所的消息。
等我來到會所包間門口的時候,就聽見裏麵的嘲諷聲。
“江畫意一個農村出生,除了一張臉能看以外沒有一點意思的女人,明知道我們岑哥有皮膚jike症,居然還要把初夜留到結婚。”
“就是,哪個男人受得了擺在麵前的肉吃不了啊,不怪人家岑哥跟夏媛打得火熱。”
岑瑾年哼笑一聲:“誰讓她不肯給我,當初我追她那麼久可不是為了跟她玩柏拉圖的,裝什麼清高。”
我狼狽離開,卻迎頭撞上岑瑾年同父異母的弟弟。
岑清聿呼吸急促:“小意姐,別理那個混蛋了,跟我領證吧。”
我神情一怔,隨即將領證日期改到明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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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清聿跟我約定好明天的領證時間後,就開車將我帶回了家。
既然決定跟別人結婚了,繼續住在這間婚房顯然不合適。
更何況,當初岑瑾年借口治療在房子裏專門給夏媛裝修了一間臥室,比他們的婚房都要豪華。
咽下嘴中苦澀,我開始收拾行李。
保姆李姐上來了:“江小姐,岑先生打不通你的電話,就讓我來告訴您一聲,要您給他送一瓶羅曼尼紅酒去酒店,說是有助於他治療放鬆用的。”
我扯了下嘴角,埋頭收拾:“你讓別人去吧。”
李姐有些著急:“江小姐這不行啊,先生一直都隻喝你溫的紅酒,我要是辦不好這件事,肯定要被開除的。江小姐行行好。”
“好了,好了,我去就是了。”
我待人一向心軟,還是給岑瑾年發了消息,問了酒店地址。
這個酒店我熟的很,每次岑瑾年說要接受夏媛治療的時候,都要來這家酒店的總統套房。
我曾經對他們有治療室不去,非要孤男寡女共處一個酒店房間的行為表示過介意。
“有什麼治療是我不能知道嗎?你們老是掩掩藏藏的,我很懷疑。”
岑瑾年頗為不耐:“江畫意你能不能不要總是一副小家氣的樣子,我為了以後我們之間能夠好好相處才打算對這個病脫敏治療,而夏媛是專門研究這類疾病的,靠這個吃飯的,治療手法不能見人很正常。”
“夏媛和我就是正常醫患關係,你不要多想了。”
我雖然心裏不好受,但也相信了他的說辭。
我拎著那瓶紅酒,站在酒店總統套房的門前。
門從裏麵被打開,岑瑾年穿著鬆鬆垮垮的浴袍,頭發微濕,顯然剛剛才洗完澡。
他接過紅酒,轉身進去:“怎麼才來。”
我猶豫了一下,還是跟著進去了,心裏抱有一絲或許他們之間真的是正常關係的希望走了進去。
卻不曾想迎麵看到了穿著寬鬆衣服躺在床上的夏媛。
而岑瑾年卻十分自然地拿了兩個紅酒杯,擺在他們麵前。
我差點想要落荒而逃,轉身就踢倒了一箱裝著小玩具的箱子。
看著散落一地的不堪入目的東西,我隻覺得腦子轟地一下就炸了。
岑瑾年看我呆呆地站在原地,不悅道:“你怎麼沒帶溫酒器,你讓我們怎麼喝。”
我指著地上那些東西:“你們不說在治療嗎?什麼正經治療需要用到這些惡心的東西。”
岑瑾年臉瞬間就黑了,他上前將東西掃落在一邊:“我就知道你會多想,我這個病情況特殊,用點特殊的道具輔助治療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“要不是你肯這樣,我至於找別人嗎?”
我性格是很保守,但不代表我就是傻子。
“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?”
夏媛從床上起身,披了一個浴袍在身上,眼神不屑:“這種治療方式在國外很常見的,請不要大驚小怪。而且我和岑先生是醫患關係,如果江小姐非要把我們想的那麼不堪,那很抱歉岑先生,您另請他人吧。”
說著,就要穿好衣服往外走。
岑瑾年上前,好聲好氣地摟著她:“你跟她計較什麼,她就一鄉下人什麼都不知道,別生氣了好不好。”
低聲下氣的姿態,誰看了都覺得他們才是情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