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月寶兒,快讓哥哥親親,快一天沒見了,哥哥想你想得緊!”
林月衣衫淩亂地被壓在門板上,雙腿緊緊纏繞著紀洲的腰身。
嬌嗔著使著性子:
“說什麼想我,早上咱媽還給我打電話呢,說你為了周晚月那個女人打了她,她正生氣呢!”
“不過是做做樣子,小醋精。”紀洲急不可耐地俯下身,大手熟練地攥進林月的裙擺。
摸著她光滑的肌膚,饜足的感慨道:
“還是月月寶兒摸著舒服,那女人右腿上的那道疤我看著就惡心!”
林月得意地嬌笑著,抓著紀洲的衣領又求道:
“洲哥,我可是給你生了個女兒,你可不能虧待我!”
提到這事,紀洲臉上喜色更甚。
他做過體檢,很難有自己的孩子,但是沒想到林月可以懷上。
“月月寶兒,要不說我倆才是天生一對呢?我把新建的那家舞蹈機構送給你,你是大股東!好不好?”
林月享受又暢快的歡愉聲,摻雜著苟合的喘息聲隔著門縫傳出,我冷眼瞧著。
原以為心痛得早已麻木,沒想到紀洲還能給我更大的驚喜。
我自嘲一笑,轉身回了廁所。
哪怕知道從前的車禍是惡意製造的,可這一年來,每天紀洲都會替她按摩、擦藥。
連歡愛時,他最喜歡地就是吻上那塊傷痕。
他說那是我和他相愛的烙印......
真是難為他這麼任性的人,為了林月委屈求全,忍辱負重。
我抹去臉上的淚痕,將手機裏收集的全部證據都發給自己在警局工作的好友。
一年沒聯係,對麵卻很快給了我回複。
“警局會盡快核實證據內容,這段時間,你需要我提供什麼幫助嘛?”
“三天後,到時候請麻煩你幫我偽造一份死亡證明,幫我脫身。”
“嫂子!你好了嘛?醫生那邊已經在等著了。”
廁所外趙山催促著,我出去時,男人的目光變得更加肆無忌憚。
趙山趁著沒人奸笑著拉過我的身子:
“嫂子,什麼脫身啊?你想逃?”
我麵色一凝,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看著趙山。
如果被趙山知道再告訴紀洲......
“趙山,你在幹什麼!”
身後突然響起紀洲暴怒的嗓音,男人的拳頭飛來,直接將我身前的男人打倒在地。
趙山捂著臉吃痛地解釋道:
“洲哥,我冤枉啊!是、是嫂子站不穩身子,自己靠到我身上來的!”
紀洲依舊淩冽地瞧著,狐疑地看向我。
趙山見紀洲不信,又開口道:“洲哥,我剛剛聽到嫂子說要脫身......”
“老公!”
我扶額身形晃蕩,軟著身子就倒到紀洲的胸口,有氣無力地說道:
“是醫生說研究出了新的祛疤膏,要我脫了身上的衣服替我試試藥效。”
“我頭好暈,趙山他不扶我,還說我之前臟了身子,配不上你......”
我眼眶立馬紅了,欲語還休的模樣瞬間引爆了紀洲的怒火。
男人臉色陰沉。
我知道紀洲不在乎別人怎麼侮辱我。
但他在意自己的小弟有沒有聽自己的話,趙山三番五次在我麵前提到當初被猥褻的事情,觸犯到了紀洲的逆鱗。
男人朝身邊的其他小弟吩咐道:“管不住嘴就送到警察局好好的管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