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當天,進行到穿婚鞋的環節,角落的手機突然響起我昨晚被猥褻時帶著哭腔的求救聲。
身為伴娘的林月又慌又無辜:
“沈朝哥,我不是故意要放的,我不知道嫂子被人......”
沈朝麵如土色,當眾悔婚,徑直越過我走到林月跟前,單膝下跪:
“林月,你才是我想娶的皎皎明月。”
我當場被伴郎團扒了婚服,在一眾村民的嗤笑鄙夷中奪門而出。
迎頭撞上村裏首富獨子,他把十本房產證塞到我手裏,脫下自己的皮鞋套到我腳上,當眾向我求婚。
我感動之餘心生錯愕,胡亂點頭應下。
當天紀洲帶我回城,途中遭遇車禍,車輛側翻撞上山體時,我死死地被人護在身下。
副駕擠壓最重,我大腿受傷,再也沒辦法跳舞,還留下了一道醜陋的傷疤。
可我遇到此生摯愛。
我正打算答應紀洲第二次求婚時,他卻坦言接近我是為我這一身熊貓血,為救他親妹。
“我都要嫁給你了,你妹妹自然也是我妹妹。”
紀洲的坦誠倒是讓我鬆了一口氣。
一年後,我拿著懷孕報告,在我欣喜地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時,卻聽到他和那日猥褻我的小混混稱兄道弟。
“洲哥,還是你有辦法,特地找了虎子他們幾個猥褻周晚月,還偷偷錄音,林月姐當場就如願了!”
紀洲把腳搭在茶幾上:“沈朝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