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喜裝的很好,如果不是裴望跟她親近,我也不會知道她已經結婚並且有孩子了。
她嚴嚴實實的瞞著所有人,隻為了待在裴望身邊。
我將白喜拉到黑名單中,順便將置頂的婚姻照刪除。
我正在網上預約簽證,裴望卻突然出現在我身後。
他一把抽走我手中的手機,語氣掩蓋不住的憤怒:“你知道我們在家裏等你多久嗎?”
“你怎麼沒有回去做飯?你這是在給誰預約簽證?”
我看著兩人緊緊相握的手:“老師找我幫忙看下簽證。”
“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是夫妻,裴望,我聞不了廚房的油煙味,要吃你們自己做。”
我一口氣將話說完。
裴望不在意的將我手機簽證的預約頁麵關閉。
“你那老師,我懷疑他就是什麼都不懂,純純在國外呆了兩年鍍金。”
“你那毛病趕緊改改吧,少點無理取鬧。”
他對我惜字如金。
白喜故作可憐出來打圓場:“姐姐,我知道你很忙,但是你沒有忘記今天那個導演要來參觀吧。”
裴望摸摸她的頭,語氣寵溺:“她沾了我們的光才能夠待在公司裏,能見到這個導演她不知道有多開心,你呀,少擔心點別人吧。”
裴望拉著白喜不斷往前走去,突然他覺得不太對勁,站定在原地。
靜寂幾秒後,陡然掉頭朝我走來。
慕望一把拉過我的手:“你的戒指呢?”
真可笑,他還有臉質問我。他唯一戴過一次戒指,是我們拍婚紗照的時候。
當時他死活不願意帶,是我硬逼他戴上。
結婚這麼多年,想來他那枚結婚戒指早就不知道丟在哪裏,如今卻在白月光麵前聲聲質問我。
我麵不改色說謊:“長胖了,戴上不舒服,放家裏了。”
裴望反複打量著我的神情,他手越來越使勁,攥的我手指發疼。
他眼神牢牢鎖定我:“等會我帶你去調整一下圈口......”
“啊!”
在前麵駐足等待的白喜卻突然發出一聲尖叫。
裴望慌忙甩開我的手,焦急跑到她麵前。
“怎麼回事,這麼不小心?”
白喜崴到腳,正跌坐在地上。
“哥哥,都怪我,我真笨,我不習慣穿高跟鞋......”
裴望直接一把將她抱起來:“走,我們去醫院。”
“不要,”白喜的聲音帶著哭腔。
“我知道今天來的那個導演的合作對於我們公司和你都很重要。”
“喜喜不要去醫院,喜喜要陪著哥哥。”
裴望拗不過他,歎了口氣,隻能先去公司。
隻是裴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他的心中始終牽掛著白喜的傷口。
幸好我們在公司等的不算久,那個導演很快到場。
李導聲名顯赫,拍過的片子曾多次榮獲國際大獎。
他今天來是靠考慮要不要跟我們合作。
他挑出我曾經拍的兩部片子:“你們其實拍得非常不錯,就是劇本比較俗套。”
“誰是這部片子的導演?”
我心中一動,突然又想起來影片上的名字並不是我,隻能站定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