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葬禮三周年,被我反複叮囑多次要來的丈夫還是失約了。
我打電話過去,那邊聲音嘈雜,我聽出來他在白月光兒子的周歲宴上。
我被親戚們輪番嘲笑,丈夫直接掛斷電話說不要傳染把晦氣給白月光。
葬禮結束,他帶著白月光來到我家,希望我幫忙照顧一下白月光。
“你就順手的事,反正你每天都在也都做飯做家務。”
“小喜是藝術家,她不懂這些事情的。”
“你乖乖的,等忙完我們就把試管嬰兒的事情提上日程。”
結婚四年,我已經記不得裴望多少次因為白月光將我棄若敝屣。
我點頭,既然白月光這麼重要,那婚姻和試管嬰兒都確實沒必要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