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婚後,我做了記憶消除手術。
忘了相愛十年的丈夫。
忘了京城與我有關的一切。
獨自一人南下,開了一家小小的花店。
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。
死在那場轟動整個京城的虐殺案中。
直到有天,我花店的玻璃門被推開,走進來一位奇怪的客人。
他問我:“你還活著?那你為什麼不回去?你知不知道傅沉洲一直活在對你的愧疚裏,幾次三番為你殉情,差點就死了。”
我茫然地回答:“不好意思,我做了記憶消除手術,傅沉洲是誰?”
話音剛落,周圍一片寂靜。
我沒來由感到一股心慌,下意識轉頭看去。
窗外沉鬱濃重的夜色裏,男人眼眶泛紅,死死盯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