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鄰居家小孩鼻涕流嘴裏,我順手抽了張紙巾給他,沒想到他媽直接帶人堵在我家門口。
“物業嗎?1201的住戶,用不明化學紙巾騷擾我兒子,你們管不管?”
我慌忙解釋,隻是好心順手給張紙巾。
孫莉卻冷笑著指著孩子的臉:
“我兒子是頂級敏感肌,隻能用德國進口的純棉紗布,你這帶熒光劑的破紙巾把他臉都擦紅了,你安的什麼心?!”
“連我家狗衝你叫一聲你都要投訴物業,你會好心給我兒子擦鼻涕?”
“說,是不是嫉妒我們家買了房,想趁機報複?還是看上我老公了,想借機套近乎?!”
居委會大媽就在旁邊調解,顧及鄰裏和睦,我欲言又止。
孫莉卻以為我心虛,更加咄咄逼人,一把將孩子推到我麵前:
“對門新搬來的王老師,都知道給豆豆帶進口零食!不像你,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,摳摳搜搜的,怪不得一把年紀了還在租房子!”
我苦澀一笑,昨天才看到王老師的老公罵她打腫臉充胖子,為了麵子欠了一屁股卡債。
隻是沒想到,我體驗生活、努力攢錢買房的行為,如今竟成了別人口中“嫁不出去的鐵公雞”。
最後一點與人為善的念頭也斷了。
我點開父親剛發來的家族名下產業拆遷計劃,這個小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