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歲那年,我被領進蔣家,給病弱的真少爺衝喜。
蔣家人待我極好,吃穿用度皆按少爺規格,人人誇我傻人有傻福。
可蔣岩病愈後,一切就都變了。
他撕了我的新衣,打翻我的飯盒。
後來他被綁架,綁匪點名要蔣家一個兒子去換。
養父紅著眼握住我的手:
“阿慶,小慶身體剛好,受不得驚嚇......你替他去,好不好?”
我點點頭,說:“好。”
被推進廢棄工廠時,我看見蔣岩站在養父身後,朝我露出譏諷的笑。
綁匪的刀子抵住喉嚨時,我想:
這次,總該死了吧?
可我又被救了。
而奇怪的是,從我離開蔣家那天起——
蔣岩的身體,竟一日比一日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