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戰俘營被折磨的第三年,在敵營黑市遇見身為指揮官的前夫陸衍。
他穿著敵軍顧問的製服,把硬挺的帽子狠狠砸向我。
嶄新的金屬徽章劃破了我的臉,他的腿狠狠踢向我的胸口。
聲音卻在發顫:
“認個錯,我就帶你回家。”
“我和你姐蘇欣現在夫妻齊心,我們都會心軟考慮原諒你的。”
額角的血混著汗水滑進眼角,刺痛著我的眼睛。
隔著血霧,胸口還在疼痛。
我揚起嘲諷的笑:
“陸指揮官,你這一角能換三發子彈嗎?我今晚還差半塊麵包。”
他扣住我手腕的力道像是要捏碎骨頭,紅著眼嘶吼:
“看看你渾身破爛像什麼樣子!”
“還不如軍營裏被拿來玩的妓女。”
我掙開他,走回鐵籠。
“可當年批準戰俘特殊處置方案的人,不就是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