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江馳把離婚協議拍在茶幾上,我才確認自己是真的穿書了。
“簽字。若若懷孕了,不能沒名分。”
他居高臨下,理直氣壯。
身後的柳若穿著不合身的大衣,縮著脖子,怯生生地看我。
“沈蔓,三年你吃我的住我的,江太太的福也享夠了。”
“拿了這五百萬,以後別出現在若若麵前。”
在他眼裏,妻子是榨取價值後可以棄如敝屣的工具。
情人是彰顯男性魅力的戰利品。
而他,是那個高高在上,欣賞著兩個女人為他撕咬的看客。
我拿起那份協議,薄薄幾張紙。
“五百萬?你拿什麼給我?”
“是用你那瀕臨破產的破公司,還是這棟我婚前財產的房子?”
江馳僵住了,喉結上下滾動,冷汗下來了。
我冷笑一聲,一把抓起他的領帶,把他扯向我。
玩味的對他說道:
“想離婚,可以啊。”
“先把這些年從我手裏得到的東西,還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