聖誕夜,為了給因公致殘的男保姆求一枚平安符,我的妻子陸寒霜在京圈豪擲千金,封鎖了整座普陀山。
麵對全網直播鏡頭,她當眾將我的家傳玉佩掛在那男人頸間,眼底滿是深情:
“五年前,傅硯辭在我瀕臨破產時卷款潛逃,是阿輝變賣祖產陪我度過寒冬。”
“如今,我願為他散盡千金,隻求神明佑他歲歲平安。”
一時間,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軟飯渣男,家族群裏充斥著長輩的紅包雨,慶祝將我逐出族譜,甚至連我的母親都發來催命般的語音:“你怎麼不死在外麵?別回來丟人現眼!”
那漫天的辱罵和詛咒持續了整整五年,從未停歇。
直到除夕夜,一具被冰封在雪山深處的男屍重見天日。
身為法醫的母親顫抖著解剖那具早已麵目全非的屍體,卻從他的胃裏,發現了一張皺皺巴巴的、五年前的彙款單——那是為了填補陸家窟窿,我賣腎換來的救命錢。
看著那張被胃酸侵蝕的單據,向來冷血的京圈女王陸寒霜,在那一刻,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