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親哥送往中東的第三年,我們在急診大廳相遇。
戰區爆發瘟疫,我為搶救隔離區的孤兒感染未知病毒,生命垂危回國救治。
而他正準備帶著幹妹妹前往馬爾代夫私人島嶼度假。
四目相撞,他看著我氧氣麵罩下青紫的臉,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漠。
“警告過你那地方是人間地獄,離了我沒人護得住你,偏要逞英雄。”
“我可以讓院長親自會診,條件是你必須為三年前的事向詩晴跪下道歉。”
我躺在移動病床上,艱難地側過臉。
“不必了,咱們的血緣關係早就斷了。”
我在戰區認了掌握全球醫療命脈的新兄長。
這座城裏最頂尖的醫療團隊,二十四小時待命隻為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