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一個山東35歲大齡考公黨,在報錄比678比1的殘酷廝殺下,我終於筆麵第一,半個身子上岸了。
我激動地無以複加。
可轉天老婆竟然在街上打架鬥毆進去了,我的政審泡湯了。
我癡呆地盯著綜合成績第一幾個字,紅了眼眶。
可嶽父嶽母說,老婆是因為那幾個人造我黃謠才去拚命,要我忠心不二,好好等著老婆出來。
我偏過頭看著堆成山的行測和申論資料,心裏又開始淌血。
轉眼三年,老婆出來了,我卻無意間撞到了她和竹馬的對話:
“瑤瑤,你受苦了,要不是為了我這個第二名能遞補,你破壞郭柏川的政審,你哪裏會坐牢。”
女人溫柔地說:“是我願意的,你這麼要強,要是郭柏川考上了,你沒上,我都不敢想你會多崩潰。”
我瘋了,衝上去就跟他們扭打在一起,眼前隻有無盡的血色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國考報考誌願的這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