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娃一年,我確診了抑鬱。
想從妻子沈皖那裏尋一絲理解,卻看見她與那位韓國顧問在辦公室耳鬢廝磨。
她將診斷書扔到我臉上:“你每天在家享清福,有什麼好抑鬱的?”
那位金發歐巴,則輕蔑地掃過我手腕上的割痕。
我沒說話,隻是彎腰,慢慢撿起那張紙,撫平褶皺。
然後,我抱起在隔壁安睡的女兒,轉身離開。
三天後,沈氏集團最大且最神秘的債權人,同意提供一筆救命貸款,條件是——CEO換人。
在沈皖震驚的目光中,我抱著女兒,平靜地坐上她曾坐的位置。
“別擔心,”我對她說,“你教我的,帶娃就像他睡你也睡。”
“現在,輪到你去‘睡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