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我記事起,我的痛苦就成了維係這個家庭的救命良藥。
他們一邊用打罵和精神控製榨取我的情緒,一邊心滿意足地享受著我換來的好運和健康。
我成了他們圈養的“供痛者”,我的父親沈國安和母親程麗華最精密的工具。
“清澤,你不能快樂,你一快樂媽就心口疼,你非要看著這個家完蛋嗎?”程麗華蒼白的臉帶著病態的渴望,聲音刻薄。
沈國安冷笑著,將我的機修圖紙撕碎:“你的喜歡值幾個錢?你的痛苦才是我們沈家最大的福星,別不識抬舉!”
就連我那享盡好處的妹妹沈靜雅,也敢對我尖叫:“哥!我最近運氣這麼差,都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不肯‘供貨’了!”
我恨,我怒,我痛到極點後,反而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。
我的心就像一塊燒焦的灰燼,再也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痛意。
可他們卻跪在我麵前,醜態百出地哀求我:“寶貝,再痛苦一次吧,就當為了這個家!”
他們不知道,當我的痛覺消失後,我發現了一件更“痛快”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