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濃時,寧理為了娶我這個切除子宮的廢人,不惜與家族決裂。 他立下死誓,若是負我,便淨身出戶,終身不娶。 可不過七年,他帶回來了一個貧民窟出身的女大學生。 私人醫生說,她懷的是雙胞胎,且是寧家唯一的香火。 寧理為了保住這一胎,他辭退了所有保姆,指著我的鼻子命令: “你是最好的產科醫生,外人我不放心。” “從今天起,宛宛的衣物你來洗,安胎藥你親手熬。” “如果孩子有個三長兩短,就是你嫉妒成性,蓄意謀殺。” 產房外,宛宛難產大出血。 寧理紅著眼跪下求我主刀,要我保母子平安。 手術結束後,我轉身給自己注射了一支神經阻斷劑。 副作用是永久性失憶。 既已無愛,何必記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