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賣進暗窯那年,十二歲。
他們毒啞了我的嗓子,打斷了我的腿。
七年後,父親在善堂找到我,老淚縱橫。
繼母帶來的弟弟原故,在旁用手帕掩鼻,眼神卻淬著毒。
“哥哥能回來真好,隻是那地方,怕是學了不少伺候人的本事吧?”
滿室寂靜,父親麵露尷尬。
我張了張嘴,發不出聲。
隻是跛著腳,慢慢走到他麵前。
在他輕蔑的注視下,我緩緩卷起袖口,露出手臂上縱橫交錯的疤痕。
我用盡力氣,將那隻帶著模糊烙印的手臂,輕輕搭在了他潔白無瑕的腕子上。
在他驚恐的抽氣聲中,我望著他,用口型無聲地說:
“第一個要伺候的,就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