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過後,我一睜眼,就看見嫂子躺在我和老公中間。
剛要驚叫出聲,老公卻捂住我的嘴。
輕描淡寫地解釋:
“忘了告訴你了,大哥去世剛一年,我有義務兼祧兩房,替他留個後。”
“昨晚也是我和嫂子的洞房花燭夜,你用不著大驚小怪。”
我額角青筋暴起,一腳將他踹下床。
他反倒急了,和推門進來的公婆一起,指責我不夠大度,小肚雞腸,不會為大局著想。
嫂子也哭哭啼啼地發誓:
“我和長鬆清清白白。”
“除了生一個孩子,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。”
“弟妹,你為什麼容不下我呢?”
我眼神掃過賀長鬆平坦且有八塊腹肌的小腹。
差點氣笑了。
他們還不知道,我人魚一族,從來都是雄性生兒育女。
賀長鬆一周前和我回家,已經有了下崽的能力。
想生孩子?
這一夜春風後,他恐怕能給大嫂生十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