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高度近視,五米之外六親不認。
剛穿越來時,我正躺在婚床上,身邊是個輪廓硬朗的男人。
我當他是從未謀麵的夫君,這一年來與他紅袖添香,極盡纏綿,甚至還懷了他的崽。
直到那天,府門大開。
一個風塵仆仆的男人領著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回來,指著我怒罵:
“毒婦!我離家兩年,你竟連隻言片語都不曾寄給我!若不是柔兒在邊關九死一生救了我,我早已成了枯骨!如今她有了身孕,我必須給她個名分!”
我看了一眼那個模糊的人影,又回頭看了看正在給我剝葡萄的夫君,頓時勃然大怒,指著那門口的男人破口大罵:
“哪來的死騙子!竟然敢冒充我夫君?來人啊,把這個企圖以此訛詐的瘋子給我亂棍打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