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拖入廢棄工地那年,謝之逸衝了進來。
用磚頭將那個男人的頭砸得稀巴爛。
我從他顫抖的手裏接過磚頭,印上我的指紋,將他趕走:
“記住,你從來沒有來過這裏!”
“你應該有光明的人生!不應該被我拖累!”
二十年後,他成為白道之光,正氣凜然,前途光明。
我是統治整個地下城的暗夜之王,滿手血腥。
黑白兩道勢同水火,不死不休。
晚上,我們卻在秘密愛巢裏抵死纏綿,瘋狂做恨。
直到一個一身白裙,幹淨得不染塵埃的女人找上門來。
“你這種女人太臟了,為了往上爬,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。”
“隻有我這樣幹淨的人,才配得上謝之逸,識相的,就自己滾吧。”
我冷笑,把她脫光扔到禿頭男房間,給謝之逸發去全網爆火的新聞。
“清純女大,300一晚,童叟無欺。”
“你的清純小白蓮,也臟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