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家族人脈和全部積蓄,將柳玥盈捧成了商界新貴。
她卻牽著資助的貧困生接進家門,停掉我所有的卡,送我去他家漏風的土房。
寒冬裏,我燒到40度,因為得不到及時治療,我燒聾了左耳。
父親得知後心臟病發作。
手術當天,江昊寒拔掉了ICU的恒溫係統。
“儀器太耗電了。”他眨著無辜的眼,“給伯父蓋三床被子,效果一樣的。”
柳玥盈點頭:“昊寒真會持家。”
我爸在術後感染高燒中停止了呼吸。
我衝進醫院時,他正占用著唯一的高壓氧艙做健身護理。
我撕開隔離帶往裏闖。
卻被柳玥盈的保鏢按倒在地,關進地下室。
“周遠幸,你越來越不懂事了。”
那二十四小時裏,父親的遺體被提前火化——隻因他說停屍費太浪費。
我被放出來那天,柳玥盈為他成立了一個“昊寒節儉基金會”。
大街上鋪天蓋地是對基金會成立的宣傳和誇獎。
隻有我,再也聽不到父親叫我一聲“兒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