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打給傅宴升的第四十八通電話自動掛斷後,我尋著定位找到了他。
卻看到他摟著個張揚明媚的女孩從酒吧出來。
看見我,他雲淡風輕解釋:
“鳶兒是酒吧駐唱,她站在舞台上唱搖滾的樣子,讓我找回了久違的心動。”
“但我絕不會碰她半分,更不會動搖你江太太的位置。”
“禾禾,婚姻久了難免乏味,你能理解我的對嗎?”
我不理解,瘋了似的和他撕扯,嘶吼著說了離婚。
他卻慌了,當即和蘇鳶兒斷了所有聯係,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。
結婚十年,我動搖了
直到我在社交媒體刷到蘇鳶兒的視頻,晶瑩剔透的冰雪城堡下,配文:
“感謝晏升為哄我開心,親手雕刻七天七夜的道歉禮物,這份誠意我收下啦!”
我盯著屏幕,突然想起上次吵架,我們冷戰了整整一個月。
最後他卻隻是不耐煩地說了一句:“都老夫老妻了,別揪著這點事沒完沒了”。
他對我沒有半點耐心,卻肯為別人耗費七天七夜打磨誠意。
我徹底明白,十年婚姻早已是一灘死水,再怎麼拚命挽回,也掀不起半分波瀾。
隨後,我直接預約了流產手術。
可後來,傅宴升卻跪著求我再愛他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