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給京圈太子爺秦宴當了三年地下情人。
最後死在了給他白月光續命的手術台上,一屍兩命。
我成了那個還沒出生就死了的倒黴蛋。
我死後怨氣不散,拉著我媽在奈何橋邊堵了閻王,求他把我們送回去。
閻王同情地看著我。
“丫頭,江若雪的命格特殊,她會吸幹你們的氣運。”
“你現在唯一的生路,就是換個性別。”
“隻要你成個男孩,秦家為了唯一的繼承人,會保下你們母子。”
“而且你怨氣不散,重回母胎,自帶靈力,可影響周身磁場與氣運,這也是你唯一的勝算。”
我笑著答應了。
可當秦宴第一次陪我那死而複生的媽媽去做孕檢,想看看這個“意外”是男是女時。
B超屏幕上,我,這個三個月大的胎兒,用盡全身力氣,對我那便宜爹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