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醫學天才葉丹雪戀愛四年,她給我定了一個不成文的目標:
拿到全院觀摩手術的最高評分,就帶我回家見父母。
從那天起,我更加精進自己的技術,卻連續五次在觀摩手術中失誤。
“沒關係,我知道你盡力了,見家長的事慢慢來,我不怪你。”
看著葉丹雪失望卻故作大度的眼神,我內心沉重,充滿了自責。
直到半小時後,我為了找落下的胸牌折返休息室。
聽見她和同事說笑:
“你那個小男友,可是業內公認的天才聖手。”
“怎麼被你帶了兩年,連個演示手術都做不下來?”
葉丹雪晃著手裏的保溫杯,聲音慵懶:
“謝壘是院長的兒子,評分必須最高。”
“我也隻是在葛逸術前喝的水加了點藥,讓他集中不了注意力而已。”
“他就一根筋,隻會怪自己沒本事,辜負了我。”
那一刻,我突然明白,一個人不認可你,那做再多努力也沒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