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的五年,陸沉有個不為人知的癖好。
他癡迷於我雙腿,總要反複親吻、觀摩。
我曾以為那是深愛。
直到他青梅回國,他在接風宴上喝多了,摟著她指我。
“她啊,一個替身罷了。”
“就因為她側臉像你,尤其那對蝴蝶,情動時簡直和你的一模一樣,才留在身邊的。”
“不過木頭一個,床上無趣得很。”
滿座哄笑中,我隻是默默摘下了手上的素圈戒指。
當晚,回去路上出了車禍。
小青梅隻是額頭擦破了皮,陸沉抱起她就往安全地帶跑。
我的腿被死死卡在變形的車座裏,動彈不得。
我絕望地喊他:“陸沉,救我!我被卡住了!”
他頭也不回地吼:“她膽子小,受不了驚嚇!你堅強點,再忍兩分鐘!”
話音剛落。
我瞬間被大火吞沒,屍骨無存。
再次睜眼,我回到了陸沉帶著小青梅高調示愛的聚會上,安靜地剝著蝦。
他兄弟們起哄:“南音,陸哥都要訂婚了,你怎麼還單著?”
我擦了擦手,笑得風情萬種。
“誰說我單著?”
“下周我領證,對象你們也認識。”
“京圈太子爺,周宴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