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年前,我跟陳序延分手。
兩個人撕得很難看,體麵全無。
分道揚鑣的六年裏,他用小號,平均每天視奸我動態十次以上。
於是我發了一條僅他可見的圖文,是我用菜刀割腕的場景。
他半小時內衝到我家,冒著生命危險爬二十樓窗戶進來,丟掉我手上的菜刀。
他後怕地摟我入懷:“薑茵,我們和好,我不能承受失去你的痛苦。”
複合後,我們比之前更加理解對方,頗有老夫老妻的意味。
每天早上他早起一小時,替我熨燙衣服,做早餐,再買束鮮花回家。
同時在這短短一小時裏,我收到了他女同事的短信。
“薑茵,你男人都快爽得死在我身上了。”
“你就不能放他自由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