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衝進出租屋時,沈容州正和女友薄星穗在床上。
這場突如其來的“掃皇”,他隻當是場誤會。
直到做完筆錄出來,他看見薄星穗在走廊盡頭,正靠在一個男人懷裏溫聲細語地哄。
“老公,你別生氣。”她頓了頓,語氣輕蔑,“剛才那個……不過是個男模。”
“男模”這個字,像把淬了冰的刀,瞬間捅穿了沈容州的心臟。
他交往三年、談婚論嫁的女友,竟然早已結婚。
眼圈抑製不住紅了,他聲音發顫:“薄星穗?”
女人身形一滯,慢慢回過頭。
此刻的她褪去了那件標誌性的白色連衣裙,一身昂貴的小香風襯得她高貴冷豔,眉宇間隻剩下令他窒息的疏離與冷漠。
“薄總,這位……您看怎麼處理?”一旁的警察上前,語氣恭敬而小心。
薄總?
這個稱呼像另一記悶棍,砸得他耳中嗡鳴。
無數曾被忽略的細節在這一刻湧入腦海——原來她口中那個窮困潦倒、努力上岸的賠酒女身份,也全是謊言。
薄星穗收回視線,像處置一個陌生人般漠然道:
“依法辦理。”
說完,她挽著男人轉身離開。
任憑他在身後如何哀求,她都不曾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