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業酒會上,我和許誌遠目光對上的一瞬間,他肉眼可見地慌亂了。
他穿著一身不太合身的灰色西裝,袖口有些磨損,端著紅酒杯的手微微發顫,有些諂媚地對我笑:
“陳總,看在咱倆的交情上,那個新項目......”
我扯了扯唇角勾起個禮貌的笑,眼底卻是一片冰冷:
“您是......?這位先生,我們見過嗎?”
不等他回話,我端著酒杯,轉身迎上其他賓客。
轉身的那一刻,我聽見他在身後急促地呼吸聲,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。
我在心底冷笑,套什麼近乎呢。
在他把我迷暈替我那好妹妹嫁進傅家的時候,那個清高孤傲、滿口仁義道德的許誌遠,就已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