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霍泓弛是港城人人豔羨的恩愛夫妻,我們亡命相依的過往人盡皆知。
二十歲港城碼頭之爭,他為救廟街賣唱的我,用三個碼頭從喪鐘手中將我換回。
他緊握我的手說:
“嘉欣,就算今天他要的是我的命,我也願意,隻要你平安。”
二十五歲他遭仇家追殺,我為他擋下三刀兩槍,傷了子宮難以懷孕,也甘之如飴。
後來他為我金盆洗手,我原以為餘生能安穩度日。
可兩年後,他竟為當初追殺他的仇家之女溫甜重出江湖,渾身是傷險些喪命。
病房裏,我親眼見他奄奄一息時仍俯身吻上溫甜的唇,那一刻我忽然笑了。
我撫著小腹獨自站在婦產手術室門口,護士遞來手術通知書:
“陸女士,簽完字就能開始流產手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