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沈彥找回被拐進山溝十八年的妹妹後。
她在我和沈硯婚禮那天當場割腕了。
被救回後,她委屈的泣不成聲,
“哥哥你就當從來沒有找回我吧!”
“我不消失清念姐姐就會一直覺得我跟她爭寵!”
“清念姐姐每天監視我,讓我好像一直還活在被控製的地獄,我實在受不了了…”
麵對沈蘭的誣陷,沈硯不顧我哀求,毅然中斷婚禮將我送進精神病院,
“占有欲這麼強?這麼喜歡監視別人,那就嘗嘗每天生活在監視和恐懼中的感覺。”
“隻有這樣你才能真正和蘭蘭感同身受,學會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嫂子。”
我被關在精神病院十八個月,從開始的拚命抗爭到後來認命的聽話。
出院那天沈硯親自來接我,
“相信你現在已經學會了包容。”
“婚禮我已經重新籌備了。”
“清念,我們回家吧。”
我麻木的被他擁抱,順從的跟他上車。
可他不知道,我已經不想要婚禮,更不想要他了。
孤兒出身的我,已經找到了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