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烽說我是能維持基地運轉的“活體良藥”,卻把我當成計算回報率的最低級工具 。
他親手拿著手術刀,把我從指揮塔旁的獨立病房趕到了陰暗潮濕的停屍間 ,又將我的血液和肉塊,全部用來喂養他新帶回來的“未來希望”安然 。
我被抽幹血肉,隻配躺在發黴的角落,為他的白月光提供供給 。
那個眼神裏充滿對全人類希望的狂熱,卻對我視而不見的男人,在割下我皮肉時說:
“你隻是人類的現在,她安然才是人類的未來,你和她的重要性本來就不一樣 。”
他把那顆我珍藏三年的草莓糖嫌惡地丟掉,告訴我:“扔了,你以為拿個破糖,就能喚回什麼 ?”
我看著他為了安然的腐化,不惜在我胸膛落刀,想讓他也嘗嘗我心裏的苦澀 。
他要我的命,我的血,我的“甜”,我便讓這個世界和他一起,再無光明和希望 。
直到那顆融化的草莓糖,在他嘴裏嘗到了虛假的甜味,他才會明白,他錯得有多離譜 。
但一切都晚了,他親手剖開我的胸膛,釋放的不隻是我的心臟,還是整個末日對他的反噬 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