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我為了救被困火場的沈延川,被墜落的橫梁砸中了頭部。
醒來時,整張臉留下猙獰疤痕,聽覺神經也徹底受損。
他紅著眼眶,在我掌心一筆一劃寫下一輩子的承諾。
從此,沈延川成了我的耳朵。
更是在我生日當天,當著所有親友的麵向我求婚。
所有人都笑他這個醫學界的天之驕子竟然要娶一個毀了容的聾子。
可他從不介意我臉上的疤痕,也包容我因聽障而變得遲緩的交流。
直到醫院裏新來了一位實習醫生。
沈延川值班的次數越來越多,第一次避開我的臉不敢直視。
“對不起清野,你的臉現在就像爬滿了蜈蚣一樣,我害怕......”
我看懂了他的口型,主動配合被送往城郊的康複中心,卻恰好遇上電路老化突發火災。
濃煙中,我依稀看到衝入火海的驚慌身影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沈延川向我求婚這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