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術刀劃開我的皮膚時,我痛的渾身抽搐:“麻藥不夠!我好痛!”
身為我的主刀醫生,周硯白無視我的訴求。
隻留下一句,“胡說,給你麻醉的是蘇悅,是我們醫院最權威的麻醉師。”
“她不可能出錯!你別再演了。”
我就這麼親眼目睹自己被活生生剖開,痛的滿頭大汗。
渾身器官開始急速衰竭,心臟快要停跳時,周硯白依舊沒懷疑蘇悅。
卻跟身旁的助理說了一句,“患者搶救條件差,實在不行就隻能放棄立馬推下一個患者進來。”
“連環車禍的救治時間不能浪費!”
周硯白!我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術服,他狠狠甩開。
我居然真的被推出手術室,任由我在人流湧動的走廊痛的抽搐。
一直到痛暈過去。
等我醒來,卻看見蘇悅的丈夫拽著衣著不整的周硯白站在我麵前。
“剛剛在我老婆被窩抓到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