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手術刀劃開我的皮膚時,我痛的渾身抽搐:“麻藥不夠!我好痛!”
身為我的主刀醫生,周硯白無視我的訴求。
隻留下一句,“胡說,給你麻醉的是蘇悅,是我們醫院最權威的麻醉師。”
“她不可能出錯!你別再演了。”
我就這麼親眼目睹自己被活生生剖開,痛的滿頭大汗。
渾身器官開始急速衰竭,心臟快要停跳時,周硯白依舊沒懷疑蘇悅。
卻跟身旁的助理說了一句,“患者搶救條件差,實在不行就隻能放棄立馬推下一個患者進來。”
“連環車禍的救治時間不能浪費!”
周硯白!我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術服,他狠狠甩開。
我居然真的被推出手術室,任由我在人流湧動的走廊痛的抽搐。
一直到痛暈過去。
等我醒來,卻看見蘇悅的丈夫拽著衣著不整的周硯白站在我麵前。
“剛剛在我老婆被窩抓到的!”
......
我眼看著周硯白穿著內褲,渾身赤紅的站在我麵前。
甚至任何一個已婚的人能夠從他的身上看得出來,他和蘇悅發生了多麼激烈的關係。
手上背上全都是被手指甲刮出來的痕跡。
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蘇悅的丈夫,平時都是在周硯白的口中聽說。
畢竟蘇悅算是周硯白的師姐,在他們的那個醫學院是一個風雲人物,從我跟周硯白認識。
蘇悅這個名字就是他口中的常駐嘉賓。
而這個丈夫陳平,則是蘇悅和周硯白都看不起的,嫌棄的人。
經常聽見的就是蘇悅說自己的老公就是一個老大粗一點浪漫都不懂。
他們結婚這麼長時間,覺得自己越來越後悔,其實自己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的。
周硯白每一次聽見蘇悅這種說辭,那天晚上回到家裏總是會徹夜難眠。
我曾懷疑過,要不是因為遇見我,蘇悅最後會和周硯白在一起。
但是從沒有如此清晰的見識到周硯白對蘇悅的癡情。
他們在纏綿悱惻的時候。
我被他丟出手術室,在走廊裏不斷的哀嚎,渾身上下更是隻有一個手術的藍色蓋布。
可以說身體上遭受著兩種折磨。
一種是肉體疼痛,而另外一種就是被人窺視的無措。
可我有什麼錯。
錯的是蘇悅。
整個醫院最為出色的麻醉科大夫。
居然在給我注射之後,明明聽見我喊痛,聽見我說麻藥沒起效,卻拽著周硯白,來了一句。
“你老婆還挺愛吃醋的,現在還記著你為了我忘記她生日的事情呐,居然在手術台上說麻藥沒起效來跟我爭寵,真有意思。”
爭寵?
連環車禍之下,我能活著被送來醫院,我都已經很慶幸了,我怎麼有心情跟你爭寵。
我真的很痛。
我拽著周硯白強調了一遍。
我說這個麻藥真的沒有任何的作用,我痛的不行了一樣。
可是周硯白隻有一句,“不可能,蘇悅可是我們醫院最出名的麻醉科醫生,她要是都出錯的話,就沒人能給你打麻醉了。”
隨後甩開我的手就開始做手術。
做到一半的時候,因為沒有麻醉,我渾身指標開始下降,他卻直接放棄了。
要把我推出去換新的病人進來,認為我耽誤了他的救治時間。
我就這麼從手術中,到最後被擱置在走廊。
我在走廊痛苦的時候,本應該繼續手術的周硯白,卻和蘇悅在他們家的臥室顛龍倒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