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燼是極簡主義者。
第一年,他將我的生活用品全部換成一次性。
“一次性方便,用完就扔掉,我不喜歡家裏有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。”
第二年,他扔掉了我們的婚戒和結婚證。
“我們已經是法定夫妻,沒必要留著這些沒用的東西。”
第三年,他極簡掉我救命用的特效藥。
我突然發病幾乎喪命,卻聽到他和他的醫生朋友說。
“我知道這瓶藥對聞伽很重要,可秦婉又要回來了,我不想讓她看到我和她曾經的家裏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跡。”
出院後,看到陸燼抱著我送他的衣服丟進垃圾桶,我沒有和往常一樣哭著阻攔。
麵對陸燼的疑惑,我隻是將自己的衣物首飾也一並捐出。
“我也覺得家裏簡單點好,沒用的東西的確該極簡掉。”
該被極簡掉的,不隻是這些東西,還有陸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