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蘇硯白離婚的第七年,我拖著一條廢腿,重新在國內頂尖劇院展開舞姿。
台下,掌聲如雷。
謝幕後,助理抱來一束藍色鳶尾。
“是一個孕婦模樣的人拿過來的。”
“她說他們一家三口都很想你。”
臨到休息室的門口時,助理指著前麵的兩個身影:
“就是他們。”
“那位男士好像還是世界有名的大提琴家誒。”
兩人似有所感,驀然回頭。
邊上是小腹微隆的林晚聲。
抱在他們懷中的孩子怯生生地朝我伸出小手。
“雲初。”他最終開口,聲音低沉得如同他那把昂貴的大提琴。
“你跳舞時,真的好像回到了十八歲。”
我彎起唇角,沒有接話。
當然一樣。
十八歲和三十二歲的沈清辭,靈魂自由,隻為自己而舞。
不像二十五歲的沈清辭,愚蠢地在一個背叛者的琴聲裏,乞討著早已腐爛的愛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