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宋蜚川以江暮歌因上過戰場,京城無人敢娶為由,與我取消訂親選擇和江暮歌成親。
成親當日,江暮歌當眾說:“我一直把宋哥當兄弟,但我是江家獨女必須傳宗接代,等我跟宋哥借種成功,就把兄弟還給嫂子。”
她口中的“嫂子”是我。
站在一旁的宋蜚川默認江暮歌的話,要我等他一年,等江暮歌懷孕他二人便和離。
我一等就等了七年。
兩人連生了五個兒子,江家香火夠旺了吧。
可江暮歌說:“兒子有什麼屁用,我一定要生到女兒為止,嫂子,七年你都等了,你再等九個月等我生下女兒,就和宋哥和離。”
我攥著咳有血的帕子看了看。
我因宋蜚川當日毀親積鬱成疾,時日不多,讓宋蜚川送我最後一程。
他以江暮歌正在生孩子為由,讓我等一等再死。
江暮歌終於得償所願生下女兒,
而我享年二十二歲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十六歲那年。
認識到名為“漢子茶”的東西。
此刻,江暮歌正在上演“茶藝”。
我拿起碧螺春潑過去:“抱歉啊江將軍,我失手了,你是男子漢大丈夫,不會跟我一介小女子計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