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三周年那天,顧沉聿是送我鑽石項鏈。
他說,這像他第一次見我時,我眼中綴著的光。
直到他那位患有“被害妄想症”的妹妹顧憐搬進我們的家。
她驚恐地指著我頸間的項鏈,縮在顧沉聿懷裏瑟瑟發抖:
“哥!她在用這個監視我!她想害我!”
顧沉聿溫柔拍著她的背,
連一句解釋都未曾給我,便伸手向我索要。
“林晚,摘下來。”他的聲音不容置疑,“你知道憐憐受不了刺激。”
那夜之後,我的物品開始一件件消失。
香水,她說有毒;新衣,她說藏針;
就連我養的玫瑰,也被她連根拔起,說花根下埋了詛咒她的符紙。
而顧沉聿,永遠隻會對我說:“她病了,你讓讓她。”
我知道,我該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