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宴上,再次見到五年前喂我劇毒的裴玄淵時,他身側正站著異國公主江纖月。
看到我,裴玄淵居高臨下、拍了拍大腿。
沉聲道:“柔兒,過來!”
他示意我,要在這大庭廣眾下,如同青樓妓子般坐上他的大腿。
那逗弄貓兒一般的儀態。我下意識後頸一顫,仿佛又回到那段被他折磨卻甘之如飴的時光。
一旁秦公子嘲笑我,“還不和王爺服個軟?當年你全家上下麵臨斬首,是他救了你!給你下了點毒又如何?能這般寵愛一個賤奴的,也就他一個了。求他幾聲,不就為你解了嗎?”
是了,他們都以為我是來求他的。
可那次蝕骨灼心,他為了討江纖月歡心,將我扔在地下水牢不管不顧。
我偷了奴契,逃了好久好久。
我找到能解毒的人了。
我不要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