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是醫學界百年一遇的天才,而我一直活在他的陰影裏。
畢業後他更是把我調到了他的醫院,放在他手下折磨。
我不服氣。
手術縫合慢了一秒,他罰我在停屍房通宵練手。
我就把他準備發表的SCI論文,全刪了個精光。
他說我不配拿手術刀,全院大會上罵的我狗血淋頭。
轉頭,我就挑出他論文裏的邏輯漏洞,讓他名譽掃地。
他為了挫我銳氣,安排我去接診傳染極強的重症。
我就給他水杯加料,送他進了洗胃室。
我們就這樣互相折磨七年,直到我離家出走消失。
走的那天,他眼神複雜。
“滾遠點。”
“離了我的庇護你連條狗都不如。”
五年後,我們在諾貝爾醫學獎頒獎禮重逢。
他是獲獎者,掃了我一眼冷笑:
“五年不見,我的妹妹……淪落到端盤子了?”
可惜我不是服務生。
而是他這項獲獎研究唯一的活體實驗標本。